“张宝山,刘春梅,”中年警官声音严厉起来,指着门上的痕迹和红肿的脚背,
“你们的扰民行为、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的行为已经违反治安管理条例!
聚众闹丧、强制索要财物本身就涉嫌违法!现在又暴力冲击他人住宅?
是不是想去所里醒醒脑子?”警察的威严气场和冰冷的眼神让泼辣如刘春梅也瞬间哑了火。
张宝山更是又痛又怕,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警察同志,我们…我们就是太伤心了,
爸他…”刘春梅还想狡辩。“闭嘴!”警官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逝者为大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借口!深更半夜冲击邻居家门,还有理了?”他转脸看向我,
语气缓和了些,“这位女士,他们的行为构成严重威胁,你有权要求他们公开赔礼道歉,
消除影响。是否追究法律责任,后续你可以决定。现在,依法对他们处以罚款五百元,
并带回所作进一步训诫处理。”小陈警官立刻掏出处罚决定书。张宝山夫妇脸色惨白,
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疼出来的冷汗和被警察震慑的恐惧。“听见没有?
你们现在,立刻,给这位女士道歉!”警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宝山扶着墙,
勉强站直身体,额头的汗珠子滚落下来。他看我的眼神里依旧烧着毒火,但那怒火之上,
清晰地覆盖着一层屈辱和畏惧。嘴巴张合了几下,
喉咙里终于挤出一串含糊不清、极其不甘的咕哝:“…对不起……”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那张粗横的脸上肌肉抽搐,眼神躲闪着根本不看我,
仿佛说出这三个字比刚才脚趾被踩碎还要痛苦百倍。刘春梅在旁边低着头,牙关紧咬,
一声不吭。中年警官显然也不指望有什么诚心实意的悔悟,严肃地挥挥手:“行了!
跟我们走一趟!带走!”他最后看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门损坏的部分,
后续如果协商不成,可以向法院主张财产损害赔偿。有事再及时报警。
”我点点头:“谢谢警官。”不再看那对如丧考妣的夫妇,径直后退一步,当着所有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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