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最普通的红纸手工剪裁粘贴的,边角还有点毛糙,左右两边还有米饭粘过的痕迹,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土诡气。红包约莫有巴掌长,鼓鼓囊囊的,开口没封,
借着手机光往里一瞥,我瞳孔猛地一缩——里面居然是一沓沓崭新的百元大钞!
心脏“咚咚”狂跳起来,我几乎是颤抖着捡起红包,飞快地打开家门,“砰”地一声甩上门,
反手拧死了锁。客厅十五瓦的白炽灯却亮得刺眼,我把红包往桌上一倒,
哗啦啦的钞票声让我脑子发懵。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全是连号的新票子,手感挺括,
油墨味新鲜得不正常。我数了三遍,没错,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有零有整。
这个数字有点太吉利了,吉利得像某种刻意的安排。数钱的时候,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
很轻,像是有人穿着软底鞋在楼道里踱步。紧接着,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气声,隔着门板,
听起来湿乎乎的,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我心里咯噔一下,钱还没焐热,难道是失主找来了?
我赶紧把钱塞回红包,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凑到门镜前看。楼道里黑黢黢的,
手机光照过去,只能看到楼梯拐角处浓得化不开的阴影。“喂!楼上楼下的,谁丢钱了?
”我壮着胆子拉开一条门缝,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很快就被寂静吞噬。隔壁单元倒是传来一声怒骂:“哪个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鬼吼鬼叫什么!
”我悻悻地关上门,反锁了两道。再看桌上的红包,那鲜艳的红色在白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甚至透着一丝诡异。这红纸,颜色太深了,红得像凝固的血,质地也怪怪的,
有点像老家棺材铺里,给死人糊纸扎时用的那种特制红纸,摸上去微微发涩。我打了个冷颤,
把红包推远了些。一万八千多块,对我来说是笔巨款,我卖保险累死累活,
有时候半年都攒不下这么多。可这钱来得太蹊跷了,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家门口,
还是用这种奇怪的红包装着。想了想,我决定明天一早问问楼上楼下的邻居,
要是没人认领……再考虑怎么处理。把红包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