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开局"社死",这波操作太逆天
清晨六点的闹钟在枕头边炸响时,林小柒正蜷缩在被窝里和最后一丝困意拔河。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手机,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时,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06:00,而她的生物钟告诉她,这个点起床意味着今天又要开启"社畜求生模式"。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中飘着细密的雨丝,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仿佛在催促她赶紧起床。
"小柒,地铁要迟到了!"合租室友阿琳的声音从客厅飘进来,伴随着关门声和钥匙串哗啦作响的动静。林小柒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睡衣下摆扫过地板时带起一阵风,差点把自己绊倒。她踉跄了一下,扶着床头柜稳住身体,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牛仔裤的裤脚有些磨损,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条裤子,因为穿着舒服又百搭。她抓了把碎发别在耳后,头发因为睡眠不足而变得毛糙,像一把枯草。她抓起通勤包就往门口冲,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得像鸟窝,眼睛下面挂着两轮青黑色的小月亮,活脱脱一个熬夜修仙失败的反面教材。她顾不上这些,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差点一脚踩空摔个狗啃泥。
地铁站的早高峰比她想象中更挤。林小柒被身后的人推着往前挪,手里攥着的笔记本像块救命稻草。她的帆布鞋鞋尖已经抵在了前面人的鞋跟上,却还是被不断涌来的人流挤得步步后退。突然,一个急刹车,她的鞋底在光滑的地砖上打滑——
"扑通"一声,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更离谱的是,她的脸不偏不倚撞上了一个男人的裤裆。周围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林小柒僵在原地,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洗衣液的清冽。她缓缓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
男人穿着剪裁利落的深灰西装,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刃,却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两秒,喉结动了动:"下次注意。"
"对、对不起!"林小柒的脸"唰"地红到耳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她的膝盖磕在地板上生疼,却顾不上这些,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道歉。她的手掌按在地上,指腹还残留着地砖的凉意,膝盖处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让她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仿佛能煎熟一个鸡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没再说话,转身挤进了人群。林小柒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撞到的位置——他的西装裤腿上,隐约露出半枚工牌,"顾氏集团"四个烫金大字刺得她眼睛发疼。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关于顾氏集团的各种传闻,尤其是顾辰逸,那个传说中挑剔、严苛、从不给第二次机会的总裁。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林小柒!"前台小吴探出头,"上司让你去办公室,说是顾氏项目有变动。"林小柒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攥着笔记本,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跟着小吴往办公区走。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后背上,她能听见零星的窃笑:"听说早上地铁上……""顾总亲自盯的项目,她这是撞大运还是撞枪口?"
"闭嘴!"她瞪了身侧的小周一眼,"再乱说,我把你的方案卖给竞品。"小周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林小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她走进上司的办公室,关上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上司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林小姐,公司最近有个重要的项目,需要你负责跟进。"林小柒点了点头,心里却充满了忐忑。她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这个项目是和顾氏集团合作的,顾氏集团的总裁顾辰逸是个很挑剔的人,你一定要小心应对。"上司的话让林小柒更加紧张了。她想起早上在地铁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好的,上司,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务。"林小柒信誓旦旦地说道,声音却有些颤抖。她知道,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才能不辜负公司的期望。
带着满心的担忧,林小柒来到了顾氏集团。在会议室里,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早上被她撞到裤裆的男人。他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峻,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林小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顾总,您好,我是林小柒,负责这次项目的对接。"她硬着头皮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顾辰逸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说:"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林小柒浑身一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顾辰逸是否还记得早上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因为这件事而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才能赢得他的认可。
第二章:甲方爸爸是"社死"对象
上司办公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冷风均匀地喷洒在林小柒的脸上。她站在办公桌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笔记本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上司严肃的目光像一把尺子,将她从头到脚丈量了一遍。
"林小姐,顾氏集团的'星耀'项目,公司决定由你负责对接。"上司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的冷光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疏离。
林小柒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是...是顾辰逸先生亲自负责的那个项目?"她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回响。
上司点了点头,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没错。顾总亲自主导这个项目,要的是年轻化、有记忆点的方案。他特意交代,由你负责。"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却让林小柒觉得如坠冰窟。
林小柒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顾辰逸,那个在广告界被称为"活阎王"的男人,对方案的要求苛刻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据说有位资深策划师因为方案被否,在办公室里哭得像个孩子。而她,一个刚入职不到两年的小策划,凭什么能获得这个机会?
"林小姐?"上司的声音再次响起,把林小柒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林小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有力。她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不得不扶着办公桌的边缘才勉强站稳。
上司点了点头,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文件递给她:"这是项目资料,明天下午三点的会议,千万别迟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
林小柒接过文件,手指微微发抖。她回到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开始重新梳理"星耀"项目的资料。屏幕的蓝光映在她疲惫的脸上,她盯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顾辰逸那冷峻的面容和犀利的眼神,以及上司刚才说的话。
"小柒,顾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早上地铁上的事,我都听说了..."同事小周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小柒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转过头瞪了小周一眼:"闭嘴!再乱说,我把你的方案卖给竞品。"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明显的怒意。
小周吐了吐舌头,识趣地闭上了嘴。但林小柒知道,这件事已经在办公室里传开了。她能想象到同事们背后议论纷纷的样子:"听说她早上在地铁上撞到了顾总...""肯定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林小柒感到一阵无力。她打开抽屉,拿出母亲留给她的翡翠镯子,轻轻抚摸着冰凉的玉面。这是母亲生前最珍爱的物件,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慰藉。她记得母亲说过,这块玉能给她带来好运。但现在,她只觉得这块玉沉重得像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下班后,林小柒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她留在办公室,继续修改方案。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电脑屏幕的冷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
凌晨一点,林小柒终于完成了方案的初稿。她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打开邮箱,将文件发送给了上司。就在她准备关电脑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方案我看过了,明天下午三点,顾氏大厦21楼会议室见。"
林小柒的手指微微发抖,她盯着屏幕上的短信,心跳加速。她知道,这将是她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次面试。她深吸一口气,关掉电脑,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办公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林小柒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城市的灯光将天空染成了暗红色,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她想起早上在地铁上撞到顾辰逸的场景,想起同事们的窃窃私语,想起上司严肃的表情。所有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为了母亲,为了自己,她必须全力以赴。她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拿下这个项目,证明自己的能力。
回到公寓,林小柒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她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方案的可能性。她知道,明天将会是一场硬仗。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拼尽全力。
这一夜,林小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知道,从明天开始,她的人生将迎来一场巨大的挑战。但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希望。
第三章:方案被否,他递来一杯热可可
下午三点的顾氏大厦会议室,玻璃幕墙将夕阳切割成菱形的光斑,落在环绕会议桌的十二把真皮座椅上。林小柒攥着激光笔的手指节发白,投影幕布上的PPT页面停在"城市记忆"主题页——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修改的第七版方案。
"林小姐。"顾辰逸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将她从紧张的思绪中割醒。她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在顶灯下泛着冷光。这个细节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早上在地铁上撞到的正是这双手。
"我们做了用户画像分析。"她强迫自己冷静,点击鼠标切换页面,"18-25岁群体对'怀旧'元素的接受度..."
"太老套。"顾辰逸突然打断,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实木会议桌,"你们团队认为,现在的年轻人会对老字号糕点感兴趣?"他的尾音带着明显的嘲讽,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工牌:广告部·林小柒。
林小柒感觉后背沁出细密的汗珠。她切换到下一页:"那我们尝试国潮风设计..."
"太刻意。"这次连"刻意"两个字都带着冰碴子。顾辰逸站起身,身高差让林小柒不得不仰视他。他踱步到落地窗前,西装剪裁完美地勾勒出背部线条:"我要的不是文化符号的堆砌,是能让人记住的'魂'。"
会议室陷入诡异的寂静。林小柒看着投影幕布上自己精心设计的海报草图,那些融合了京剧脸谱与涂鸦元素的设计突然变得可笑起来。她听见右侧传来压抑的笑声——市场部的小王正用文件挡着脸偷笑。
"顾总。"她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能否给我两天时间重新修改?"
顾辰逸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不必。"他从内袋掏出钢笔,在方案扉页签下"驳回"二字,笔尖划破纸张的声响清晰可闻。
散会后,林小柒躲在公司洗手间的隔间里,手机屏幕亮起母亲发来的短信:"方案怎么样?"她盯着"妈妈"两个字,眼泪突然砸在陶瓷台面上。三年前母亲病逝前的嘱托在耳边回响:"小柒,要做让自己骄傲的设计..."
"叮咚"——手机突然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一句:"顶楼露台见。"没有署名,但林小柒瞬间认出了这个号码——正是早上顾辰逸回复她道歉短信的号码。
顾氏大厦顶楼的风比想象中更冷。林小柒裹紧米色针织开衫,看着玻璃幕墙外被夕阳染红的云海。当她绕过景观雕塑时,顾辰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他倚在栏杆上,手里举着个黑色保温桶,深灰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热可可。"他把保温桶递过来,指尖在金属表面留下薄薄的温度。林小柒愣住,发现他左手无名指的素戒不见了。
"谢谢..."她接过还在冒热气的杯子,可可的香气混着夜风钻进鼻腔。顾辰逸突然伸手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碎发,这个动作太过自然,让她僵在原地没敢躲开。
"我小时候,我妈总在加班前给我煮热可可。"他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与白天判若两人。林小柒偷偷抬眼看他,发现他正望着远处写字楼的灯光,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你早上撞到我..."他突然转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是因为改方案到太晚?"
林小柒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热可可的甜味。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近到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
"嗯..."她点点头,突然鼓起勇气问:"顾总为什么帮我?"
顾辰逸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度:"因为你的V3版方案里,有页草图画着女孩在老唱片店前自拍。"他顿了顿,"那家店是我母亲开的。"
夜风吹散最后一丝暮色,城市霓虹在他背后次第亮起。林小柒看见他眼中闪过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像冬夜里突然亮起的灯火。
"明天早上八点,带着新方案来我办公室。"他把U盘放进她掌心,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茧传来,"这次,我想听你说说'城市声音'的想法。"
当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林小柒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保温桶里的热可可早已喝完,杯底沉淀着细小的可可粉,在顶灯下像撒了一层星尘。她突然想起白天会议上那些刺耳的否定,此刻却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手机再次震动,是顾辰逸发来的短信:"记得带伞,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雨。"她抬头看了看铅灰色的天空,第一次觉得顾氏大厦的灯光如此温暖。
第四章:顶楼秘密,他藏着一整个星空
顾氏大厦的电梯在21层停驻时,林小柒整了整被夜风吹得微乱的鬓角。顶楼露台的大门被夜风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邀请她进入一个隐秘的世界。
推开门,顾辰逸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倚靠在栏杆旁,身姿挺拔如松,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少了白日里的冷峻与严肃,多了几分随性与慵懒。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深邃的眼眸望向远处繁华的城市夜景,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
“来了。”顾辰逸听到脚步声,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林小柒身上,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小柒抱着保温桶,有些紧张地走到他身边。夜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她不禁缩了缩脖子。“顾总,这么晚了,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她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有些轻柔。
顾辰逸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指向远处。林小柒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城市的霓虹灯如繁星般闪烁,车水马龙的街道像一条流动的光带,高楼大厦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看,这就是城市的心跳。”顾辰逸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夜风中缓缓散开,“每一个灯光背后,都有一个故事,都有一段人生。”
林小柒静静地听着,感受着他话语中的深意。她看着那繁华的夜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奋斗,就像她自己,为了这份方案,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熬了无数个日夜。
“我小时候,我妈总在加班前给我煮热可可。”顾辰逸突然开口,打破了夜的宁静。他的眼神望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候,我总是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闻着热可可的香气,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味道。”
林小柒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她从未想过,这个在职场上冷酷无情的总裁,在生活中也有如此温暖的一面。“那您现在还喝热可可吗?”她轻声问道。
顾辰逸转过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偶尔会喝。”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中的呢喃,“每次喝到热可可,就会想起妈妈,想起那些温暖的时光。”
林小柒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能感受到,顾辰逸在说起母亲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份温柔与思念。也许,在这个看似坚强的男人心中,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柔软与脆弱。
“你早上撞到我,是因为改方案到太晚?”顾辰逸突然收回目光,看向林小柒,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林小柒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我真的很想把这个方案做好,所以一直在加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我知道这个项目对您很重要,我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顾辰逸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很欣赏你的努力和坚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能够为了一个目标而全力以赴的人已经不多了。”
林小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的认可让她感到无比的欣慰。她看着顾辰逸,鼓起勇气问道:“顾总,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早上的事情吗?”
顾辰逸微微一怔,随后摇了摇头。“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我看过你的方案,虽然有些地方还不够成熟,但我看到了你的创意和潜力。”
林小柒心中一喜,她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那您能给我一些建议吗?我真的很想把这个方案做好。”她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顾辰逸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城市记忆’这个主题很好,但要让它更有灵魂,就需要加入一些真实的元素。”他的眼神望向远处的城市,“比如,你可以去采访一些老一辈的人,听听他们的故事,把他们的记忆融入到方案中。”
林小柒听了,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太棒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我明天就去采访,一定把这个方案修改得更好。”
顾辰逸看着她,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我期待看到你的新方案。”
夜越来越深,城市的霓虹灯依然闪烁着。林小柒和顾辰逸站在顶楼露台上,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想法。在这个喧嚣的城市里,他们仿佛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角落,一个可以倾诉心声、分享梦想的地方。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顾辰逸看了看手表,说道。
林小柒点了点头,抱着保温桶准备离开。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顾辰逸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她。“这里面有一些关于‘城市声音’的资料,或许对你有帮助。”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林小柒接过U盘,心中涌起一股感动。“谢谢顾总,我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些资料的。”她的声音充满了感激。
顾辰逸微微点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个女孩有着无限的潜力,他相信她一定可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
林小柒走出顾氏大厦,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让她感到格外清醒。她抬头望着星空,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憧憬。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
第五章:深夜改稿,他悄悄送来夜宵
凌晨一点的写字楼像被按了静音键,只有林小柒工位上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幽蓝的光。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细碎的声响。窗外的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在键盘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晕。
"咔嗒"一声,电梯间传来轻微的机械运转声。林小柒从方案里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顾辰逸穿着深灰色西装,手里提着个白色保温袋,正朝她的工位走来。
"还没走?"顾辰逸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区显得格外清晰。他走到林小柒的工位旁,把保温袋放在桌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衬衫袖口卷起露出冷白的手腕。
林小柒慌忙合上电脑,脸颊发烫:"顾总,您怎么......"
"给你带了点夜宵。"顾辰逸拉开保温袋的拉链,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他拿出一个青花瓷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表面浮着一层金黄的米油,旁边还放着两笼小巧的蟹粉小笼包,蒸笼上还冒着丝丝白气。
"这......"林小柒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食物,"太麻烦您了。"
顾辰逸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她桌上的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方案改得怎么样了?"
林小柒打开电脑,调出文档:"已经修改到第三版了,加入了您说的'城市声音'元素。"她点开一页PPT,屏幕上立刻出现老唱片店门口的实景照片,"我采访了三位老艺人,把他们的故事做成了互动装置......"
顾辰逸凑近屏幕,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粥的香气,让林小柒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的手指在照片上点了点:"这个角度不错,但声音采集可以更细腻些。"
"我打算用立体声录音......"林小柒的话还没说完,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辰逸低笑一声,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先吃点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方案不急在这一时。"
林小柒接过勺子,热粥的温度透过瓷碗传到掌心。她小口啜饮着,温热的粥顺着食道滑下,驱散了身体的寒意。顾辰逸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她吃,偶尔指点几句方案细节。
"其实......"林小柒突然开口,"我小时候也经常熬夜改作业。"她抬头对上顾辰逸的目光,"那时候我妈妈总会给我热一杯牛奶放在书桌上。"
顾辰逸的眼神微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保温袋的边缘:"现在呢?"
"现在..."林小柒的眼眶突然有些发酸,"现在只有咖啡和泡面陪我了。"她急忙低头喝粥,掩饰眼中的湿润。
顾辰逸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等我一下。"几分钟后,他拿着一个纸袋回来,里面躺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龙井,养胃的。"他把茶叶放在桌上,"以后熬夜,记得泡杯茶。"
林小柒捧着茶叶盒,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想起母亲常说,茶如人生,苦尽甘来。此刻这盒茶叶,仿佛承载着某种说不清的情愫。
"时间不早了。"顾辰逸看了眼手表,"明天还要开会。"
林小柒点点头,收拾着桌上的资料。顾辰逸站在一旁,看着她将文件小心地收进文件夹,突然说:"你修改的方向是对的。"
"真的吗?"林小柒的眼睛亮了起来。
顾辰逸嘴角微扬:"不过还有改进空间。"他顿了顿,"比如这个互动装置的音效部分,可以加入一些环境音......"他拿起笔在纸上快速画了个示意图,"这样层次感会更丰富。"
林小柒认真地记着笔记,时不时抬头看他专注的侧脸。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弯新月挂在天边,清冷的光辉洒在办公室里。
"好了,快回去休息吧。"顾辰逸站起身,把外套披在椅背上,"明天早上我让助理送早餐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林小柒话没说完,顾辰逸已经走向电梯间。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手里还攥着那盒茶叶。
回到公寓,林小柒把茶叶盒放在床头柜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盒子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痕。她突然想起顾辰逸说的"养胃"二字,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顾辰逸发来的消息:"方案明天上午十点前发我邮箱。"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
林小柒盯着那个笑脸看了很久,轻轻回复:"好的,顾总。"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仿佛看见顾辰逸在手机那头微微挑眉的样子。
窗外,一轮明月静静地挂在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林小柒躺在床上,手里攥着手机,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顾辰逸说的那句"方向是对的"。她知道,这个深夜的热粥和茶叶,将会成为她记忆中最温暖的片段之一。
第六章:方案通过,他眼里有星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林小柒的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方案终稿,指尖在键盘上悬了许久,始终没有敲下发送键。窗外,顾氏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晨光,如同她此刻忐忑的心情——这份凝聚了她无数心血的"星耀"方案,即将迎来最终审判。
"叮咚"——手机突然震动,顾辰逸发来的消息简洁有力:"十点,21楼会议室。"
林小柒深吸一口气,将U盘仔细插进电脑接口。投影仪的光束在幕布上投下第一张幻灯片时,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会议室里坐满了顾氏集团的高层,顾辰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投影仪的嗡鸣。
"各位,这是林小姐修改后的最终方案。"顾辰逸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瞬间劈开了会议室里的窃窃私语。林小柒抬头看他,发现他今天罕见地解开了西装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亲和力。
她点击鼠标,幕布上浮现出老唱片店的全景照片。"我们以'城市记忆'为核心,通过声音互动装置......"林小柒的声音越来越流畅,投影切换到一段录音采样——老艺人的笑声、留声机的吱呀声、街坊邻居的寒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鲜活的城市声景图。
"等等。"市场部总监突然打断,"这个互动装置的成本预算......"
"已经优化过了。"顾辰逸突然开口,他的目光锁定在林小柒身上,"用云端存储代替实体服务器,成本降低40%。"他站起身走向投影幕布,手指在"城市声音"四个字上画了个圈,"更重要的是,这是市面上第一个能让人'带走'城市记忆的产品。"
林小柒惊讶地看向他,这个优化方案她昨晚才刚发到他邮箱。顾辰逸捕捉到她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那个熟悉的笑容让她心头一暖。
"我补充一点。"顾辰逸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音频——那是林小柒采访老艺人时录下的原声,经过技术处理后,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老唱片店的招牌铃声。"我们保留了最珍贵的部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那些即将消失的城市记忆。"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寂静。林小柒看见市场部总监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什么,财务总监的钢笔在预算表上停顿了片刻,最后重重地画了个勾。
"林小姐。"顾辰逸突然点名,"你最喜欢这个方案的哪个部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林小柒深吸一口气,调出方案最后一页——那是一张老唱片店店主微笑的照片。"是这些故事。"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采访过程中,我看到的不仅是商业价值,更是......"
"是人。"顾辰逸接过她的话头,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这才是最珍贵的商业灵魂。"
掌声突然爆发。林小柒感觉眼眶发热,她看见顾辰逸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那个在会议上雷厉风行的总裁此刻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散会后,顾辰逸叫住准备离开的林小柒:"晚上有空吗?"他递过一个牛皮纸袋,"带你去个地方。"
纸袋里躺着两张烫金的音乐会门票,林小柒认出这是本市交响乐团的演出——正是她偷偷收藏却舍不得买票的那场。
"听说你喜欢古典乐。"顾辰逸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轻快,"正好我有个贵宾包厢。"
林小柒接过门票,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那一瞬间的温度让她差点打翻手里的文件。她抬头时,正对上顾辰逸含笑的眼睛,那里面盛着的星光,比顶楼露台上的夜色还要璀璨。
"对了。"顾辰逸突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差点忘了这个。"盒子里躺着一枚精致的翡翠胸针,正是母亲那套首饰里缺失的那枚。
林小柒的呼吸瞬间停滞。这枚胸针是她母亲最珍爱的物件,三年前不慎遗失后就再也没找到。"这......"
"在整理办公室时发现的。"顾辰逸轻描淡写地说,却避开了她询问的眼神,"看来它注定要回到你手里。"
林小柒捧着胸针的手微微发抖。她突然想起采访中那位老艺人说的话:"有些东西,注定要回到该回来的人手中。"此刻看着顾辰逸眼中闪烁的光芒,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晚上见。"顾辰逸转身离开时,西装下摆划过一道优雅的弧度。林小柒站在原地,感觉心脏像被蜜糖浸泡过一般甜腻,又带着说不出的紧张与期待。
回到工位,她将胸针别在衣领上。镜中的自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翡翠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她打开邮箱,开始撰写新的项目企划书——关于如何将"城市声音"打造成系列产品的构想。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整个办公室染成金色。林小柒望着顾氏大厦的logo在暮色中熠熠生辉,突然明白:有些相遇,就像城市记忆里的老唱片,看似偶然的碰撞,实则是命运精心安排的邂逅。
第七章:误会解开,他原来早就在等
林小柒站在顾氏集团总部大楼的电梯前,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电梯镜面映出她略显紧张的脸庞,额前的碎发被空调风吹得轻轻晃动。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又看了一遍:"顶楼露台见,有惊喜。——顾辰逸"
这是他们方案通过后的第三天,顾辰逸突然发来的邀约。林小柒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既期待又忐忑。电梯门缓缓打开,她整理了一下衬衫裙的领口,迈步走了进去。
顶楼露台的风比想象中更大。林小柒刚踏上台阶,就看见顾辰逸倚靠在栏杆旁,午后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他今天没穿西装,而是换了一件深蓝色衬衫,袖口随意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看到林小柒上来,他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伸手将她拉到身边。
"等很久了吗?"林小柒小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提包的带子。
顾辰逸摇摇头,从身旁的藤编篮里取出一个保温壶和两个马克杯:"刚泡好的龙井。"他熟练地倒了两杯茶,递给她一杯,"尝尝看,和上次那盒比怎么样?"
茶香袅袅升起,林小柒捧着温热的杯子,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比上次更香醇了!"话一出口才意识到失态,连忙补充道:"我是说,比办公室那次泡的更好喝。"
顾辰逸低笑出声,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你喜欢就好。"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让林小柒耳根一热。
"其实我今天约你来..."顾辰逸突然正色,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是想亲自向你道歉。"
林小柒惊讶地睁大眼睛。顾辰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钻石胸针,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上周董事会,我妻子看到了你的设计提案..."
林小柒的手指猛地收紧,茶杯差点脱手。她想起那天在会议室里,确实有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中途进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就离开了。原来那就是顾辰逸的妻子。
"她质疑你的能力,认为我偏袒你。"顾辰逸的声音低沉下来,"我当时没有反驳,因为..."他停顿了一下,"因为我想等你自己证明给我看。"
林小柒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想起这段时间顾辰逸对她的特别关照,原来都是...她苦笑着摇摇头:"所以那些夜宵、茶叶、门票,都是..."
"都是真的。"顾辰逸打断她,眼神坚定,"我喜欢你的才华,欣赏你的努力,这和我的婚姻状况无关。"他握住林小柒颤抖的手,"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林小柒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顾总,我明白您的处境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会专心工作,不会让您为难的。"
"小柒!"顾辰逸急切地唤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正要解释,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
"我接个电话。"他快步走到露台边缘,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林小柒看见他眉头紧锁,最后只听他说了一句:"我马上回来。"挂断电话后,他转向林小柒:"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走一步。"
林小柒点点头,强撑着笑容:"工作要紧。"
顾辰逸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给她:"这周末我私人有空,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郊外散心。"见林小柒没有拒绝,他又补充道:"周六上午十点,我来接你。"
目送顾辰逸匆匆离去的背影,林小柒握紧手中的钻石胸针,感觉整个人像做了一场梦。她低头看着茶杯里倒映的自己,突然发现眼角已经湿润。
回到办公室,林小柒将钻石胸针锁进了抽屉最深处。她打开电脑,开始处理积压已久的工作邮件。屏幕右下角的时钟跳到下午三点,她才惊觉自己连午饭都没吃。
"小柒,顾总助理来电话,说周六的活动取消..."小周的声音从隔间传来。
林小柒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知道了。"她想起顾辰逸临走时焦急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也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不过是他婚姻生活中的一个意外插曲罢了。
傍晚下班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林小柒站在写字楼门口,望着密集的雨帘发呆。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黑伞从身后递了过来。
"没带伞?"顾辰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今天又换回了那套深灰色西装,看起来疲惫却依然英俊。
林小柒转身,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不见了:"您不是有急事..."
"再大的事也比不上你。"顾辰逸突然握住她的手,不顾她惊讶的表情,"周六的活动没有取消,是我妻子临时有事出国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解释清楚好吗?"
雨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林小柒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看着眼前这个为她撑伞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他眼里有星光"——那是顾辰逸看向她时,眼底闪烁的光芒,比任何珠宝都要璀璨夺目。
"好。"她听见自己轻声回答,"不过这次,我要听真话。"
顾辰逸笑了,那是林小柒第一次看见他笑得如此轻松自在。他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在雨中慢慢走着:"一言为定。"
雨水在脚下汇成小溪,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拉长。林小柒靠在顾辰逸肩头,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突然觉得,或许幸福就是这样简单——在风雨交加的日子里,有人愿意为你撑伞,陪你走过漫长的黑夜。
第八章:掌心宠,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周六的清晨,林小柒站在穿衣镜前,手指在衣架上悬挂的几件衣服间来回游移。这件米色针织衫会不会太随意?那条浅蓝色连衣裙又似乎过于正式......她看了看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深吸一口气,最终选定了那件淡紫色衬衫搭配米白色半身裙——既不会显得太过隆重,又能恰到好处地展现她的气质。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是顾辰逸发来的消息:"早餐想吃什么?我让助理去买。"后面跟着一个俏皮的笑脸表情。
林小柒咬着下唇回复:"都可以,你喜欢的就行。"发送后却又立即后悔——这样的回答会不会显得太冷淡?她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最终还是补了一句:"谢谢顾总,麻烦您了。"
消息刚发出,手机立刻又响了。顾辰逸回复道:"现在不是在工作,叫我名字就好。"顿了顿,又补充道:"正在你公寓楼下,穿黑色大衣的就是我。"
林小柒慌忙跑到窗边,拉开窗帘——顾辰逸果然站在楼下,黑色大衣衬得他身姿挺拔,手里还捧着一束沾着露水的白色郁金香。她赶紧换好鞋子,却在系鞋带时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系了两次都没成功。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顾辰逸的目光就锁定了她。他快步走来,将郁金香递到她面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但记得你说过喜欢白色。"他的眼神温柔似水,"就像初雪一样干净纯粹。"
林小柒接过花束,鼻尖萦绕着淡雅的香气,心跳如擂鼓般加速:"谢谢......顾辰逸。"她刻意加重了他的名字,却还是忍不住脸红。
上车后,顾辰逸从副驾驶座拿起一个纸袋递给她:"给你的小惊喜。"林小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精装版的《城市记忆》摄影集,封面上赫然印着她和顾辰逸在老唱片店前的合影。
"这是......"她惊讶地抬头。
"上周路过书店时看到的。"顾辰逸发动车子,"觉得很适合你。"他顿了顿,"当然,如果你不喜欢......"
"我很喜欢!"林小柒急忙打断他,指尖轻轻抚过书页,"谢谢你这么用心。"她抬头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车子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私房菜馆前。顾辰逸下车为她开门,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这家店的蟹粉狮子头很有名,听说你上次提到过想尝尝。"
林小柒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确实随口跟同事提过这句话,没想到顾辰逸竟然记在了心里。餐厅里光线柔和,木质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顾辰逸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后才在对面落座。
"尝尝这个。"顾辰逸将一碟精致的点心推到她面前,"这是他们家的招牌,红豆桂花糕。"他的眼神温柔似水,"就像你一样,甜而不腻。"
林小柒咬了一口点心,甜美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却不及心中涌动的暖意来得强烈。她抬头对上顾辰逸含笑的眼睛,突然发现这个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饭后,顾辰逸带她来到城市公园的湖边。初春的湖面波光粼粼,岸边的柳枝抽出嫩绿的新芽。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保温杯:"还记得你说过,最怀念母亲煮的热可可吗?"他倒出一杯递给她,"我特意学着做的,虽然可能不太像。"
林小柒捧着杯子,热气氤氲中看见顾辰逸期待的眼神,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她小口啜饮着,甜中带着微苦的可可香气让她眼眶发热:"很像......就是这个味道。"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谢谢......"
顾辰逸轻轻握住她的手:"以后每年今天,我都会给你煮热可可。"他的承诺像一颗种子,悄然埋进林小柒心里。
回程的路上,林小柒靠在车窗边小憩。顾辰逸放轻了车速,时不时偷瞄她安静的睡颜。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她脸上投下光斑,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他想起第一次在地铁站见到她时,那个狼狈却又倔强的身影;想起方案被否时,她眼里的失落与不甘;想起每一次加班到深夜时,她工位上那盏孤独的台灯......
车子缓缓停在公寓楼下。林小柒睁开眼,发现顾辰逸正专注地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冰雪。他伸手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鬓发:"到了。"声音里带着不舍。
林小柒解开安全带,突然鼓起勇气问:"顾辰逸,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个问题在她心里盘桓已久,此刻终于问出了口。
顾辰逸沉默了片刻,目光望向远方:"因为当你撞到我裤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嘴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你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林小柒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她下了车,却又忍不住回头:"那......周末还来接我吗?"
顾辰逸打开车门走下来,单膝跪地替她系好松开的鞋带——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小柒瞬间红了脸。他站起身,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餐厅飘来的饭菜香气。林小柒站在路灯下,看着顾辰逸为她开车门的背影,突然明白:真正的宠爱,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承诺,而是藏在每一个细微处的温柔与在意。
尾声:社死?不,是命运的开始
暮色将城市染成琥珀色时,林小柒正趴在飘窗上数对面写字楼的灯光。手机在膝头震动,顾辰逸的消息跳出来:"今天第几次偷看手机了?"附赠一张他倚在车边比耶的自拍,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大男孩。
她咬着下唇回复:"第三次。"发送键刚按下,电梯间的提示音就叮咚响起。顾辰逸捧着超大号奶茶杯出现在门口,深灰色大衣肩头落着细雪:"热可可升级版,加了棉花糖和朗姆酒。"他的鼻尖冻得通红,睫毛上凝着细碎的冰晶,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林小柒接过杯子时碰到他的指尖,被那温度烫得缩了缩手:"顾总现在像卖奶茶的。"话音未落就被捏住脸颊,顾辰逸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再叫顾总就把你绑去顾氏当一辈子秘书。"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惹得她耳尖发烫。
"叮——"门铃适时响起。林小柒透过猫眼看见阿琳举着自拍杆探头探脑:"小柒!我带了麻辣烫来蹭你家WiFi!"顾辰逸迅速闪身躲到玄关阴影里,整了整歪掉的领带。当阿琳推开门的瞬间,他突然从林小柒身后探出头,手里变魔术般掏出个丝绒盒子:"听说林小姐最近表现不错?"
盒盖掀开的刹那,阿琳的尖叫声差点掀翻天花板:"钻石胸针!顾氏去年慈善拍卖会的压轴品!"林小柒看着母亲那套首饰里缺失的翡翠胸针在灯光下流转光泽,突然想起上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的泛黄信笺:"若遇良人,当以传家宝相赠......"
"顾辰逸你!"林小柒气得直跺脚,却看见他冲自己眨眼睛。男人顺势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西装裤腿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雪粒:"林小柒女士,愿意让我成为你的长期饭票吗?"他举起另一只手展示手机屏幕,锁屏照片是他们第一次在地铁站相撞时她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配文写着:"命中注定的社死现场,却让我遇见你。"
阿琳的尖叫声引来了隔壁正在遛狗的王阿姨。当顾辰逸掏出第二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素圈戒指时,整层楼的声控灯都亮了。"这是..."林小柒声音发颤。
"我妈的婚戒。"顾辰逸轻抚戒圈内侧的刻痕,"上面刻着我们家的家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不过我改了个字。"林小柒凑近细看,原本的"子"被改成了"柒"。
王阿姨的狗突然叫了起来。当众人视线转移时,顾辰逸已经把戒指套进林小柒的无名指,大小分毫不差。"上周趁你睡觉偷偷量的。"他耳语道,指尖摩挲着她腕间那枚翡翠镯子,"现在它有伴了。"
深夜,林小柒在台灯下翻看母亲留下的日记本。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顾夫人站在老唱片店前,怀里抱着婴儿时期的顾辰逸。照片背面是娟秀的字迹:"命中注定的重逢,总要经历些波折才显得珍贵。"
窗外飘起今冬最后一场雪。林小柒蜷缩在沙发里,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暖光下闪烁。顾辰逸端着热可可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他正在尝试做母亲教他的提拉米苏。"尝尝看。"他把杯子放在她手边,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比第一次煮的热可可甜吗?"
林小柒转身把他拉进怀里,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轻吻他沾着可可粉的嘴角:"比初雪还甜。"窗外积雪压断树枝的脆响中,她听见他胸腔里传来剧烈的心跳声,像城市夜空里永不熄灭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