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通未接来电全是李明的号码，
条语音信息带着明显的哭腔：“陈哥…我错了…真的错了…那方案是我偷的…求您高抬贵手，
别再做空了…我爸快气死了…求您了…”我将手机调成静音，点开语音回复，
模仿着昨天他在会议室的语气，慢悠悠地说：“记得吗？
昨天你说过——”“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删除语音，拉黑号码。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新的提示框，伴随着一张证件照：「人物：林悦」
「职业：天悦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当前案件：代理天盛集团破产清算案」
「系统评价：高智商、低物欲、忠诚度潜力值90%」
「建议行动：在天盛集团破产拍卖会上接触，初始投资金额建议≤1.2亿」
照片上的女子穿着律师袍，长发束在脑后，眼神锐利而清澈。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她的名字——林悦，法学院那年辩论赛上，
那个穿着白衬衫、条理清晰地驳倒对手的学姐。原来，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第三章：破产拍卖会上的王者天盛集团总部大厦的拍卖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得像刀锋。
我坐在最后一排的阴影里，指尖夹着编号为“77”的竞拍牌。前排的座椅上，
李明父子佝偻着背，西装皱得像揉过的废纸团。李明父亲的白发比上周多了一半，
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时不时抬手擦去额角的冷汗。“现在拍卖天盛集团核心资产包，
包括旗下‘天盛科技’100%股权、滨海新区写字楼物业，以及‘天盛金融’的牌照资质。
”拍卖师站在台上，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起拍价1亿元，
每次加价不低于1000万。”话音刚落，前排立即有人举起号牌：“1亿1千万！
”我瞥了眼系统面板，虚拟屏幕上跳出资产评估报告：「实际市场价值：2.3亿元」
「当前报价者：王建军（李家远房亲戚，受李明父亲委托抬价）」
「资金来源：民间借贷（利息24%）」“1亿2千万！”另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举牌，
他袖口露出的劳力士金表在灯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