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杀手学院反杀教官入学第一天,教官让我们举枪互射。
“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特种兵。” 其他同学还在颤抖时,
我已调转枪口对准教官额头。 他冷笑:“小子,你很有种。” 后来我才知道,
这所学院培养的根本不是军人。 而是供权贵挑选的杀人机器。 毕业那天,
我故意射偏最后一颗子弹。 警报响起,我潜入教官办公室。
当“暗刃计划”档案在眼前展开时。 冰冷的枪管顶住了我的后脑。
“你以为能活着出去?”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 “老师,您教过——” “杀人时,
手指永远别离开扳机护圈。”地下靶场的空气,冷得像是刚从冰窖里抽出来,
带着一股陈年火药和金属摩擦后散不掉的铁腥气,狠狠呛进肺里。头顶惨白的光管嗡嗡低鸣,
光线刺眼又无情,把脚下打磨得能照出人影的灰色水泥地照得一片死寂。
我们这些刚被扒下便装、套上崭新却僵硬如纸板的作训服的新生,排成一溜,
像一排刚栽下还没扎稳根的树苗,杵在冰冷的金属射击台前。每张台子上,
都静静躺着一把乌沉沉的92式手枪,枪身泛着冷硬的幽光,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前方空无一人的靶位,沉默得令人心悸。空气凝固了。
只有粗重或压抑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在过分空旷的空间里被放大,嗡嗡作响,
敲打着紧绷的神经。教官凌锋背对着我们,像一尊嵌在阴影里的黑色雕塑,
肩背宽厚得能把光都吸进去。他那身笔挺的黑色作训服一丝褶皱也无,冷硬得如同铠甲。
他缓缓转过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窒息的缓慢。那张脸,
线条硬朗得像用斧头劈凿出来的岩石,眉骨高耸,投下深深的阴影,几乎吞没了那双眼睛。
只有那两道目光,锐利如实质的冰锥,挨个儿扎过我们每一个人的脸。那目光扫过的地方,
空气仿佛都冻结了。“都看清楚你们的枪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刮过金属靶位,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钻进骨头缝里,激起一片无法控制的细微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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