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泰国。"那你记得我们在那里吃的那道菜吗？"我继续试探。
"冬阴功汤？"她不确定地说。"对，你当时说太酸了，一直在喝水。
"我编造着不存在的回忆。"是啊，确实很酸。"她点点头，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今天怎么老是问以前的事？""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我勉强笑了笑。但内心深处，
我已经确定了一件事——她根本不是苏晴。第4章那天夜里，我彻夜未眠。
我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她，试图从她的睡颜中找到任何属于苏晴的痕迹。但越看越陌生，
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和以前不一样。真正的苏晴睡觉时喜欢侧身蜷缩，现在她却是平躺着，
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体两侧，像个死人一样。我想起小李说的话——"你们中国人"。
如果她不是苏晴，那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的妻子？第二天一早，
我决定直接摊牌。"我有话要和你说。"我坐在餐桌对面看着她。她正在喝咖啡，
闻言抬起头："什么事？""你不是苏晴。"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咖啡杯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是苏晴。""苏晴不会在浴室里唱奇怪的歌，不会突然学会外语，
更不会把中国人说成'你们'。"我逐一列举着证据，"你记不得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记不得我们经常去的地方，甚至连我们从未去过的地方你都说记得。"她放下咖啡杯，
脸上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那是一种被揭穿后的冷漠。"所以呢？"她看着我，
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想怎么样？""我想知道真相。你到底是谁？苏晴去了哪里？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你真的想知道吗？"她站起身，缓缓走向我，
"你确定你能承受真相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她的笑容更加诡异，"我是苏晴啊，从三个月前开始，我就是苏晴。
""胡说！你根本不是她！""我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