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信鬼神的,自然不愿去,她只好一个人进去,留我在门口,等她出来,
便把这串珠子戴在我手上,不许我摘下。多年来,中间的绳子莫名断了几次,
但我都立刻换好绳子重新戴好。后来西行,听喇嘛说起才晓得是佛珠为我挡灾避祸。
“这就是你手上佛珠的来历吗?”我再度打量起他腕上的乳白色佛珠,
并未发现任何出奇之处。“这佛珠的来历就是这样了,分开至今也有八个年头,
我天南地北行走,体验别人的酸甜苦涩,也不算寂寞。你看,时间刚好,咖啡喝完了,
我的故事也讲完了。”他笑着对我晃了晃空了的杯子,我能读到他眼中浓郁的,
如同雾霭般的哀伤,可他平静的笑容又让我觉得他似乎刚刚讲了一个无关自己的可笑笑话。
“我还没听够,后面的故事呢?我再给你煮一杯,你继续。
”我见他故事讲完也没提到自己的名字,着实不愿他就这么离开,“故事听多了,会上瘾的,
每天一杯咖啡,一个故事,刚刚好。”他摇头拒绝,
平静的面孔和恢复空洞的眼神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他继续,他的表情有一种不可拒绝的味道,
我静静看着他,他起身,背对我挥手离去,笔直的双腿让我想起立着的铅笔。
我只得悻然 坐下,收好他的钱和杯子。“他真是个怪人,比你还怪。
”汪柠在旁边小声说道,眼神闪烁,“他这种脾气,真像啊。”我挑起眉毛,
“你还认识这样的人?”汪柠精致的脸有些僵硬,略一沉默,
还是苦笑着摇头:“倒不算太像,只是那种神秘和自信,让人觉得很像,很让人着迷。
还有就是他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语气,哪怕是说自己的事情,
都那么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语气,真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这种人,
在一起相处会很累的。”我摇头,把书翻到刚刚看到的那页,“也许吧,不过能一层层剥开,
也很有趣。看到他面具下的脸,一定会很有趣。”“会吗?”我再次合上书,
心里有一种想和面前这个大艳近妖的姑娘探讨一二的想法,“他这种人,多半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