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军府后花园的蛇坑,正好养着几条剧毒的赤练王蛇。于是,
沈清梨就被两个粗使婆子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蛇坑边。她们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了下去。
冰冷的、滑腻的、带着腥臭气息的蛇身瞬间缠绕上她的小腿,
冰凉的信子舔舐着她裸露的皮肤,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理智。她窒息地尖叫,徒劳地挣扎,
指甲在粗糙的坑壁上划出深深的血痕。而蛇坑上方,柳如烟倚在萧烬言怀里,
娇怯怯地掩着口鼻,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的光。
“将军…我好怕……”她发着抖,像一朵风中的小雏菊。萧烬言柔声安抚,目光却锐利如刀,
扫过坑里狼狈不堪的沈清梨,淡漠得像在看一只无害的牲畜:“试试罢了。若真毒死了,
便也是你的命。”那是沈清梨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男人心里,她连一条蛇都不如。
她的命,轻如草芥。她最终被拖出来时,浑身是伤,神志不清,高烧了整整三天。
而那对被夺走的步摇,萧烬言再未归还。高烧退后,她变得异常沉默。
直到那把火燃起的那个夜晚。那夜,柳如烟住的暖香阁突然“意外”走水,火势冲天。
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萧烬言当时不在府中,听闻消息后飞马赶回,状若疯虎,
第一个冲向的不是火场,而是她这个“影子”所居的冷清小院。他撞开门,
带着一身寒气和未散的硝烟味,一把揪起她的衣襟,
那双燃烧着愤怒与疯狂火焰的凤眸死死瞪着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放的火?!
”他的力道极大,几乎要将她的喉咙捏碎。沈清梨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彻骨的绝望和荒谬。她虚弱地摇头,连辩解的力气都微弱得可怜。
“不……不是我……”“还说不是!”他猛地将她掼在地上,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
瞬间一片温热的黏腻流淌下来。“你嫉妒!你恨她!你这毒妇!” 他嘶吼着,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就在这时,外面丫鬟慌张来报:“将军!柳姑娘…柳姑娘没事!
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萧烬言脸上那层疯狂的...




